急干什么?
他百思不得,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
什么叫欲速则不达?凝烟用实际行动给出最生动贴切的诠释。
一般的客栈一楼卖些酒饭,客房全在二楼,这个客栈也不例外。
凝烟急着下楼的时候,一脚踏空,滴溜溜从楼上直接滚到了一楼卖酒饭的大厅,以一种披头散发、衣未蔽体的狼狈造型呈现在众食客眼里,顿时诸如“伤风败俗”、“应该抓去浸猪笼”等鄙夷的话语传入凝烟的耳里。
凝烟惶恐不已,欲哭无泪,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是她现在的写照,弄得性命似乎都堪忧了。
还好,客栈掌柜的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替她解了围。
他一面亲自给那些气愤填膺的食客添茶,一面解释道:“各位客官的那套道德标准只适合良家妇女,”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鄙弃地瞟了一眼扭伤了腿,一时挣挫不起的凝烟,道:“而她,不过是出来卖的!”
众食客这才释然,接着吃喝。
孙磊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凝烟,道:“我先走了。”说罢,便昂首挺胸向大门外走去。
凝烟侧卧在地,伸出右手,伸长脖子,向孙磊摆了个尔康求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