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也不会迷失方向。
小姐只管舍不得奴婢,怕奴婢出事,可这样待下去我主仆二人非冻死不可。”
若谖前世学地理,知道辽东一入秋天气特别严寒,不做好保暖工作,出门耳朵都会冻掉。
先不提耳朵,她一双脚都冻木了,实在冷得受不了了,只得点头:“姐姐小心,姐姐快回。”
琥珀应了一声,便钻进了漫天雪花里。
雪越下雪猛,如千军万马一样涌进草棚里,风愈刮愈烈,带着尖锐的口哨声扑来,掀得棚顶乱跳。
若谖缩着脖子仰着头提心吊胆的盯着棚顶,想起杜甫的两句诗: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人家只是秋风,伦家可是冬风。
人家只是卷走三重茅,伦家棚顶老底都眼看不保。
呜呼哀哉,比古人还惨哪!
若谖正长吁短叹,哀叹红颜薄命,说不定要冻死在这深山老林,然后地质运动,被封印在泥土里,有朝一日,考古学家让她重见天日,见到她如花容颜,惊为天人,从此中国历史不再是四大美人,而是五大美人,她方若谖艳冠群芳,被评为五大美人之……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她的白日梦:“姐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