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姑慢用,我得赶着做鞋,不然明儿哪有闲钱给小姑买牛乳喝。”
顿了顿,叹口气道:“都说做年女儿做年官,可你看你这日子过的……还说是千金大小姐呢,连普通人家的姑娘都不如。”说罢,走了出去。
凝烟抱着牛乳罐呆在原地很久,眼泪忽然簌簌地直往下落,很久没人跟她说这样知冷疼热的话了。
她一仰脖子,把那罐牛乳喝了个精光。
牛乳里糖给得太多了,甜得舌头都木了。
晓琴刚准备进自己的房间,听见拾叶在后弱弱地喊了声:“少夫人。”
晓琴回头:“有什么事吗?”
拾叶朝凝烟的房间望了望,方道:“刚才少夫人出门后,小姐把奴婢叫进她的房间里好一通审问,问奴婢煎的药少夫人可有喝。”
“你是怎么答的?”晓琴紧张莫名地盯着她。
拾叶道:“奴婢当然说少夫人喝得精光溜光,好贵买的药,又费了柴去烧,不喝难道到掉白白糟蹋吗?
少夫人你说小姐这话问的奇怪不奇怪?
更可气的是小姐根本不信奴婢的话似的,盯着奴婢看了许久,那眼神真是叫人害怕,奴婢只觉毛骨悚然,然后问,是不是奴婢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