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宫里,薄昭仪收回自己的纤纤玉手,端庄地笑着问:“华太医,我这病——”
华太医立刻站起身来,恭敬有加地垂手应道:“娘娘只是有些不适应气节的变化而引起的咳嗽,连药都不用吃,用上好的秋梨去了皮,佐以冰糖,加少许川贝,在文火上细细炖了,一日三餐,或是喉咙发痒之时服用,不出五天就能痊愈。”
薄昭仪颔首致谢,命一个宫女送他出去。
走到宫门时,二皇子刘康带了几个随从正走进来,华太医与那个宫女忙闪到路旁,垂了手问安。
刘康止步,问:“母妃可还安好?”
华太医低首答道:“娘娘并无大碍,倒是永安侯府的谖小姐生死难料。”
刘康奇怪地看了华太医一眼:“上次派你们几位御医给谖小姐看病,你们回来说,谖小姐的七日风自己好了,怎么这会子又这么说?”
华太医微弓了背答道:“谖小姐虽小小年纪,可是精通医理,大概自己治好了七日风,所以臣等回来禀报说没事,可这次,却是因为身中剧毒。”
刘康心中微惊,问道:“是何人下的毒?”
华太医答非所问道:“现长安城里有一出叫《苦果》的戏很火,二皇子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