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仓促起意来她家的,也不说破,只淡淡一笑道:“你母亲也太多情了,谖儿不过是个晚辈,夸儿你来瞧瞧就罢了,千万别叫你母亲来,谖儿担当不起,恐折了福。”
许夸笑应道:“阿姊客气。”牵了许菌欲走。
许菌把她的手甩掉:“我哪有不懂事了?我被人欺负了总不能白欺负了吧。”
若谖轻蔑一笑,一针见血,毫不留情讽刺道:“许二姨怕被人欺负,却不怕被人利用,像傻子一样当了头炮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甚至沾沾自喜,认为自己有勇有谋。
我且问你,我怎么勾引二皇子了?谁亲眼见了?”说着,视线在许氏姐妹脸上扫来扫去。
许夸脸上红白交替,只想快点离开。
许菌却非要一争高低:“是凝烟说的!”
若谖更是鄙视:“我当许二姨是奉了谁的圣旨前来闹事,原来是那个人人见而避之的破烂货!
俗话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许二姨志趣这般高雅另类,二皇子不退婚那才怪!”
许菌被她挖苦得有些结舌:“就算这事我错怪了你,但二皇子与我退婚你逃脱不了干系。
你老早就知道凝烟进我家的目的,都不说穿,还拉着我亲眼目睹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