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华太医跟何人结了怨吗?他没带随从吗?”
华太医一面给她把脉一面道:“我们太医个个脾气都顶尖的好,华太医又比我们更谨慎,哪里会有仇家?不过飞来横祸罢了。至于随从,顶多带个药童而已。”
胡太医停止说话,凝神细细听了脉相,笑着道:“身体已无大碍了。”动手收拾东西道:“老夫要急着走,就不多说了。”
若谖站起身来,送他到房门口:“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挥手示意她进去。
若谖没梳头,不方便出卧房的门,因此住了脚。
青梅慢慢走了过来,陪笑道:“小姐,奴婢给你梳头来了。”
若谖冷声问道:“上次梳头用的那把沉香木梳子可还在?”
青梅脸上一僵:“小姐嫌那把梳子不好使,奴婢怕再拿错了,引小姐不快,因此扔了。”
“是吗?”若谖犀利地看着她。
青梅慢慢垂下头去,硬着头皮道:“是的。”
若谖话里藏话道:“你以后不必给我梳头了,我怕你再把我头皮刮破了,不是次次能好运保住性命的。”
青梅听了,不由瑟瑟发抖,只希望小姐挥手让她退下,小姐却好似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