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边走边蹙眉奇怪地问:“凝烟身体不差,怎么就流产了,是饮食太差的原因?”
绿玉道:“跟饮食没有关系,听拾叶说,凝烟手上应有一些私房钱。
前些日子她还用廉价的脂粉,这些日子却全都换了怡红斋的,而且经常溜出去到酒家买好吃的独食,在吃上她可没委屈自己。”
她把脑袋凑近若谖道:“实告诉小姐吧,凝烟流产只怕与晓琴有关。”
“哦?”若谖等着下文。
绿玉便把近几天芷晴苑那边的种种说与她听:“……每次拾叶姐送汤药给晓琴,不过片刻她就提了个壶出了门,房里只余个装汤药的空碗。
然后过了一会子又回来了,手里仍提着那只壶,说是里面装了牛乳,特买了给凝烟喝。
拾叶姐说,晓琴一直不喜欢凝烟,只怕那牛乳有问题。”
若谖半晌才道:“这个晓琴懂得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倒是个伶俐人,比不得香草,被人玩弄至此,仍不知幡然醒悟,居然还做出割肉换钱为男人置锦衣的傻事,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绿玉把她的话细细琢磨了一番,惊问道:“小姐是说,晓琴把凝烟给她喝的药掺在牛乳内给凝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