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委屈道:“奴婢怎么没拦?说这个鸡还有桂圆都是小姐自掏腰包买的。
小姐猜姨娘怎么说?她说她好吃好喝好穿、辛辛苦苦把小姐养大,到头来连小姐一口鸡汤都喝不上,太没天理了,既这么着,她就要收小姐的房租饭钱。”
凝烟哑然,心中恨透了程氏。
她就是这样,只能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能她无情,但不许别人无意,谁要对她不好,她就记恨谁。
吃完桂圆鸡汤,凝烟把空瓦钵交给香草,香草接过来,临走时犹犹豫豫地说了句:“小姐身子一向很好,怎么流个产会大出血呢?”
凝烟闻言怔住,自己怎么没往这头想?
自己的身体怎样自己知道,贴身丫鬟香草也知道,长到十四岁连头痛脑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只是在方府时,看见若谖每次一病,就会被众人不知怎么疼惜怜爱才好,于是也学着装病娇,今儿装心跳紊乱,明儿装高烧不退,后儿又装咳嗽不止,就是想骗些众人的关心,当然更重要的是得些金银的赏赐。
自从她们一家被赶出方府后,她基本就没装过病娇了,家里穷成这样,装给谁看?又能捞到什么好处?
这么说来,自己这次大出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