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卖牙齿割肉换钱给你买锦衣,实在太可悲太可怜了!”
家祥威胁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晓琴根本不怕地冷笑着:“你早就想弄死我,只是不敢!因为谖小姐手上有你亲笔写的玩弄我的罪证,而且她说了,只要我暴毙,她就要你们好看!
你们觉得能斗得过谖小姐,尽管动手吧,我眼瞎到如此地步,竟然与一条心机狗共眠,确实该死!”
她见凝烟气得面目扭曲,火上浇油道:“你别不知好歹,若不是我帮你,你会流产?恐怕过几个月你就要显怀了,到时你的丑事就不打自招了。
像现在这样多好,知道你那些烂事的人就家里几个,在生人面前还是可以装纯情,继续行骗的。
而且……”晓琴意味深长地看着凝烟。“你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各色男人鬼混而不怕中招了。”
晓琴忽然大笑起来:“我说错了,不是各色男人,那些达官贵人你也高攀不上,你只配跟贩夫走卒滚床单。”
凝烟气得浑身簌簌抖个不停,她领教过晓琴的厉害,论心机,胜过自己无数倍,论嘴皮子功夫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只得一咬唇,含恨忍辱而去。
晓琴也欲离开,被家祥一把拉住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