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许菌登门拜访,程氏受宠若惊,端茶倒水分外热情。
晓琴香草却无动于衷,拾叶抬花只是尽本份而已。
许菌自小被人捧着长大,骄横惯了,来到凝烟家以为一家大小都会对她热烈欢迎,孰料只有一个程氏围着她跑前跑后,这让她心里很不得劲,几乎想调头就走,可一想到许夸交待的事,就不得不将就着留下。
她皱眉看了一眼程氏奉过来的茶,冷淡道:“你不必费心,我去看看凝烟就走。”
程氏捧茶的双手进退两难地顿在半空,只得尴尬地放下,对许菌道:“难为许小姐还惦记着我们家烟儿。”把她带到了凝烟的房里就退下了。
凝烟见是许菌,嘴上说着感激的话,心里却着实狐疑:她来干什么,看笑话,自己又不是她的强劲对手,就是有笑话可看,人家也未必感兴趣。
关怀来了?更不可能!她都已看穿自己的真面目了,不弄死自己都很不错了,又怎么可能理会自已的死活?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许菌从身上拿出几盒治棒疮的药来,送给她,道:“这个药极好的,别说棒疮,就是刀伤箭伤也很有疗效。”嘴里啧啧有声,装做同情的样子,“可怜见的,被若谖那个小贱人毒打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