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过问此事了。”
若谖听了一脸疑惑,子辰却嘴角勾起,男子不娶有时并不是没遇到意中人,可能还会是自身的原因,谖儿再聪慧,却不一定想到那头上去。
两人跟着黄总管到了华太医的卧房,华太医见是若谖,分外意外,年近三十的人了,竟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来:“谖小姐大驾光临,在下却在卧床,实在是失礼至极。”
若谖道:“无妨的。”又问:“身上的伤可好了些没。”
“略好了些。”
子辰皱眉盯着华太医的脸面看了片刻,忽扣住他的腕子凝神诊脉。
若谖大奇:“辰哥哥也懂医术?”
子辰诊完脉,方才答道:“不懂,我只是觉得华太医面相更像是被内力攻心,觉得奇怪,所以听听经脉走向。
幸亏华太医不是练武之人,不然昨夜被人偷袭,定然一辈子全身瘫痪。”
华太医只觉震惊。
若谖困惑道:“是谁出手这么狠辣?”
子辰摇头道:“我觉得偷袭之人并不想取华太医的性命,只是想试探华太医是否会武功。”
华太医哑然,只觉好笑:“这是从何说起,怎么有人会怀疑我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