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家果然如卫总管说的那般穷困破败,两间草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突然来了几位贵客,阿牛一家大小既吃惊又惶恐,就连左邻右舍也扒在他家石块垒成的篱笆前好奇地探头探脑。
若谖披了件大红绣着团花的披风,将披风上的雪帽戴上,遮住大半个脸来,不是正面与她相对,根本看不到她的长相。
阿牛的老爹是一家之主,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是谁?找我们家阿牛有何事?”
子辰先开口道:“老伯,能否进屋说话,我妹妹禁不得冷风吹的。”
阿牛老爹经提醒,方才想到这点,庄家人老实,顿时满脸愧疚,一面赔着不是,一面回头吼着自己的妻女:“还不敢紧进屋收拾收拾!”
一个中年的妇人带着两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忙进了屋,三个人都穿的很破烂,而且已经入冬了,却都只穿着夹衣。
若谖与子辰带着红香绿玉随着老汉与阿牛往屋里走,看见屋外墙角处还瑟缩着两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身上衣服太单薄了,冻得鼻涕直流,不停地吸着,一双乌溜溜清澈的眼晴既害怕又新奇地打量着她。
若谖暗暗懊悔,出门时该带些点心来才是。
屋里家徒四壁,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