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疯成一团。
凝烟在屋里听到她俩的欢笑声很是奇怪,想了又想,骤然明白过来,若谖最是重情重义之人,绝不会置拾叶拾花二人不顾,那个人牙子只怕不对劲,暗恨自己差点被蒙骗过去,急命香草给她梳头更衣,自己照了照镜子,头上插了两股金钗,鬓上戴了几朵绢花,穿了一件桃红缎面的袄裙,看上去像个家境不错的千金小姐,这才带着香草出了门。
两人来到平恩侯府前,值守的家了上下打量了凝烟几遍,进去传话给内宅的看门婆子。
凝烟暗笑,这帮势利眼的狗奴才,若自己稍微穿戴的寒酸一点,谁肯替她传话!
许夸待在自己的闺房里看书,唯有多读书才能明事理、擅权谋,朝堂上的大臣哪个不是学富五车?
水仙走进来,怕惊扰到她,细声细气道:“有婆子来报,烟小姐在府外求见。”
许夸放下手中的竹简,望望窗外尽黑的天,心里诧异,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低头思忖了刻片,道:“放她进来。”
过了一会子,凝烟被带了进来,对着许夸福身便拜:“许姨——”
只说了两个字就被许夸打断:“我与你有何联系?你不必这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