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就难免走露风声,到时带来的负面影响不容预估,这件事咱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许老夫人道:“夸儿分析的很有道理,此事休要再提,就当什么也不曾发生。”
黄氏应喏。
许老夫人继续道:“还要堵家里奴才的嘴,谁要胡说就直接打死!”
许夸记起那个机灵的家丁来:“光是危言恐吓家里的那帮奴才是没用的,全都是不见棺财不落泪的主儿,不拘抓个人做伐子,乱棍打死,那帮奴才就真怕了。”
许老夫人连赞:“妙计!只是出手狠毒了些!”
许夸冷酷道:“无毒不丈夫。”
许菌问:“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找谁做炮灰比较好?”
许夸道:“就刚才那个叫小强的家丁。”
许菌诧异:“那个家丁百般替我俩掩饰,拿他做伐子……我怎么觉得像恩将仇报?”
“妹妹在胡说什么!”许夸凌厉地瞪了许菌一眼,许菌立刻缩了脖子。
“他是奴,我们是主,主叫奴死,奴不得不死!哪有什么恩将仇报之说?况且,他知道的太多,也应该死!”
许夸自小在众人面前都是完美的形像,今儿这般狼狈样叫那家丁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