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欠缺的不过是过河的一叶扁舟,登高的一把扶梯而已。”
家祥苦笑:“上哪里去找这叶扁舟,这把扶梯?”
忘尘想了一会子,眼睛一亮道:“奴才倒想起一人来,虽和奴才一样为奴,可手上颇有些积蓄,祥公子若娶了她,定能发达!只是她身份低微……”
家祥道:“我已有妻,怎再娶?”
忘尘道:“不能娶妻,但能娶妾。”
家祥嗤笑:“那女子既然手头小有积蓄,又怎能屈就为妾?”
忘尘阴险地笑道:“如果生米做成熟饭呢?那就由不得她了。”
家祥会意,哈哈大笑:“那个倒霉的女子是谁?”
“青梅。”
忘尘见家祥沉吟,道:“奴才得回去了。”说罢起身欲走。
家祥急叫做他道:“我日后要找你怎么办?”
忘尘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鱼儿上钩的冷笑:“值守的家丁有个叫阿雄的与奴才甚好,祥公子可叫他来传话,奴才随传随到。”
忘尘走后,家祥把三盘菜吃得干干净净方才离开。
从温暖的饭馆出来,被凛冽的北风一吹,家祥本醉醺醺的,此时清醒了不少,暗忖,忘尘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