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烟恶狠狠地想,既然香草对自己已经不忠心了,自己还留她作甚,重去物色一个忠心的丫头是正经!
还好,王仪给的那两锭金子自己舍不得用,特意藏在床下的一块木地板下,刚才发生失窃案时,她关了房门检查过,还在,不禁有些小得意,幸亏自己狡兔三窟,不然被偷光了,该找谁哭去!
傍晚家祥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气氛非同一般的沉重,问在院子里忙碌的香草:“发生什么事了?”
香草便把不久前发生的失窃案告诉他,家祥也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去想,道:“别管她们的事,咱们只顾自己就好,叫你打听的事你打听了吗?”
香草见他神色萎靡,关切地问:“你哪不舒服?”
家祥无精打采道:“下午拉了一两个时辰的肚子,差点虚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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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在自己的睡房里翻箱倒柜地找值钱的东西,找了好一会子,一件值钱之物都没找着。
她颓丧地发了半晌的呆,把身上头上仅剩的几件首饰卸下来,可只是几件稀松平常的银饰,能典出几个钱来,只怕连今日的药钱都不够。
偏偏家吉家如的腿伤用药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