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快喝完,以为没希望了,听他如比说,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催促道:“什么办法?快说!”
忘尘欲擒故纵,摆摆手道:“还是不用这个办法,太损阴德。”
家祥有些着恼:“成大事的人哪里讲究那许多!你与我若真的肝胆相照,就不应瞻前顾后!”
忘尘故意装做中了激将法,将桌子一拍道:“那好,奴才豁出去了!”将手一招,家祥把耳朵凑了过来。
忘尘附在他的耳朵道:“青梅那丫头倾慕我家大公子,待会儿我去骗她,就说大公子也属意于她,约她今晚子时在西边的抱厦相见,祥公子你先去那里等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用奴才说吧。”
家祥猥琐地嘿嘿笑了两声:“不用,不用!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嘛!”
忘尘腼腆地笑了笑。
“可我怎么进府去?”家祥发愁地问。
忘尘道:“这个好办,待到戍时起了更,祥公子在西边穿堂等奴才,奴才自去开了小门放祥公子进来,到了子时,祥公子就可去西边的抱厦。”
家祥喜不自胜,又有些不放心:“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
忘尘道:“现在天冷,走动的人少,奴才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