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真的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口,果然疼,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来,问家祥:“晓琴怎么突然答应离开你了?”
家祥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愧疚道:“她没答应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做妾。”
香草摇摇头笑着道:“没关系。”又有点担忧道:“你这样做晓琴会不会生你的气,一怒之下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家祥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弄到耳后,笑着道:“她不是已经告官了吗?我没休她,监察司能把我怎样?
再说了,我娶妾是为了子嗣,她有什么理由反对?”
香草见他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也就安下心来。
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香草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碗,晓琴走了过来,双臂抱胸,椅在门框上,盯着她看了许久,香草只当没看见。
晓琴只得自己开了口:“别以为家祥对你是真心,他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你可别上了当。”
香草只顾忙碌,仍不理她。
晓琴见她如此执迷不悟,怜悯地摇了摇头走了。
做完活,香草把自己洗白白,回到了简陋的新房,点了一对红蜡烛应景,静静坐在床上等着家祥。
隔壁晓琴的房间传来东西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