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端来。
凝烟接过,闻到她身上隐隐有脂粉香气,心中疑惑。
到了晚间就寢的时候,香草拿出一包银子交给家祥:“这是五十两纹银,你明天交给晓琴,让她走人吧。”
家祥用手掂了掂,惊奇地问:“你从哪弄来的银子。”
香草躲闪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是从一个好姐妹手上借的,以后还要还的。”
家祥不疑有他,把银子收了,道:“这个自然,等我们一有了钱就赶紧还了人家。”
两人躺在床上,家祥要与香草温存,香草推脱太累了,背着他睡去。
第二天,家祥把香草给的那包银子交给晓琴,无比嫌弃冷冷道:“五十两,你点点,没问题就赶紧卷了包袱滚!”
晓琴真格当着他的面把银子点了一遍,也真的收拾包袱滚人了。
凝烟一家大小像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到院门口,就差放鞭庆祝了。
晓琴临走的时候看了香草一眼,神情极为讥讽,但什么也没说。
走到大街上,晓琴叫了辆马车把她送到一处气派的宅子很前,沈牡丹就住在里面。
家祥的一举一动她都份外留意,知道他勾搭上有钱的寡妇必定会要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