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回来后,对她又冷若冰霜,两年来,虽在同一所宅子里生活,却几乎形同陌路。
……他现在又对她这样,这算什么意思!
若谖忽然就有些恼怒,加快了脚步,从芭蕉叶下走了出来。
子辰也不言语,配合着她的脚步,始终把那顶芭蕉叶遮在她头上。
两人沉默着到了猗竹轩的院门走,若谖正准备抬脚进去,就听见子辰在身后低沉着嗓音道:“妹妹若有危险,或是被凝烟威胁了,大可以吹那个哨子的,我一听到哨声就会赶来的。”
若谖脚步未停,走进了猗竹轩,人未到,声先到:“姨娘,我给你送龙眼来了。”
蝶舞正在廊下煎药,忙丢了手中的蒲扇迎上来接了她手里的篮子,笑着道:“我家姨娘正想找个人说话,可巧谖小姐就来了。”
她刚准备领着若谖往屋里走,看见子辰仍站在院门外,笑着问:“辰公子怎不进来?”
子辰看了一眼已走进屋的若谖,嘴角微勾起一丝笑意,道:“不用了,我还有事。”便离开了。
燕姨娘从榻上坐起,笑道:“难为我们谖儿记挂着我。”
蝶舞走进来,把篮子放在胡桌上,若谖从篮子里拿了一颗龙眼边剥皮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