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沉默不语。
若谖却很乐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娘亲和祖母不必担忧的。”说罢,起身告退。
许夫人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无奈地笑了笑:“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不知人间险恶。”
老夫人心疼道:“谖儿也不容易,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堂姐,都不能愉快地长大了,怪可怜见的。”
若谖在前头走,琥珀在后面跟着,忿忿道:“凝烟贱人是属狗的,一天不咬人就不痛快!”
若谖自信满满道:“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狂吠几天!”
琥珀上前一步,与若谖并肩,惊喜地小声道:“小姐想到好办法了吗?”
若谖点头:“不过得你出马。”
琥珀喜不自禁道:“只要是惩治凝烟,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奴婢也在所不辞!”
若谖附在她的耳边道:“你需这般如此。”
琥珀听了连连点头。
子辰每晚都会站在离荣禧堂不远处的桃花坞的小亭子里眺望着若谖的房间,直到她房里的蜡烛熄灭了,他才会离去。
可今晚将近子时若谖房里的灯仍亮着,正狐疑,忽见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从荣禧堂的东次暖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