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沉吟了良久,道:“三日之后,你和你父母兄弟准备迁新居吧,现在你先回去准备一番。”
凝烟抑制住心中的狂喜福身拜了拜:“多谢丞相。”,思忖了片刻,又道:“那个宝善堂的掌柜相爷也应惩制一番,悬壶济世之人怎能为了贪点好处害起人来了呢?”
王丞相点头:“这些你都不要操心,好好养胎要紧,老夫老年得子,看得很珍贵,别出任何纰漏。”
凝烟忙娇滴滴应道:“是——烟儿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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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膳,若谖独自一人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看着手里的竹哨默默发呆。
那日子辰的话言犹在耳,“妹妹若有危险,或是被凝烟威胁了,大可以吹那个哨子的,我一听到哨声就会赶来的。”沉寂两年的心湖又微微起了涟漪,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锁在首饰盒近两年的竹哨戴上,绿玉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若谖把竹哨握在手心,问:“你又打探到些什么?”
“我刚去了清芬阁,看见里面的人都在把衣物打捆包好,像是要搬家的样子。”
若谖困惑道:“搬家?她们家哪来的钱?虽说叔叔现在做了太仆,可是并没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