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
若谖当那摇头否定:“万万使不得,孙掌柜的案子一定有王丞相在施压,田大人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如何与他抗衡?
况凝烟知道我与田夫人有些往来,彼此也算肝胆相照,并且田大人也曾在公堂惩治过凝烟,凝烟必定深恨田大人,可这案子仍发在田大人手里宙讯,这就有些可疑。
说不定人家正等着我派人去联系田大人,人家就有理由给他扣一项贪赃枉法赎职罪。
这项罪罪名重可满门抄斩,轻也要革职,这样一来,不是如了凝烟的意,重重报复了田大人了吗?倒是咱们害了他。
再者,我们去找田大人商量解救孙掌柜的,说明我与凝烟安胎药里放有大黄一事脱不了干系,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岂不正中他们的下怀?”
琥珀又是恨又是急:“难不成我们眼睁睁看着孙掌柜枉送性命?奴婢其实更担心的是,孙掌柜经不起严刑拷打,最后逼不得已,诬陷小姐,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若谖嘴角微扬:“我怎么可能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绿玉想了想道:“凝烟不是害人终害己,误服了绝育药吗?小姐直接去见王丞相,把这一情况告诉他,叫他去请太医给凝烟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