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意更深了:“原来我这般伶牙利齿是得了家传的,好一句侍候相爷要紧,只这几个字就把那仗势的狗奴才打回了原形!”
素衣大笑道:“可不是这理!亏了他还厚着脸皮坐在那里。”
若谖笑了一阵,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相爷插了手,事情已经复杂化了,该怎样破,她心里也没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这时绿玉忽然说道:“听说那些歹徒在押解回卫尉府的路上全被人劫走了。”
若谖听了,不禁紧蹙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吩咐道:“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看看民间的反应。”
绿玉应喏退下。
吃过早饭,若谖到了荣禧堂宴息处来见老夫人,老夫人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一生也没少经历风浪,今儿却是罕见的一脸忧色,若谖看在眼里又是诧异又是愧疚,曲身请了安。
老夫人看着她道:“待会儿见了客人,言语可要把握得当,既不能得罪了相爷,更不可辱了我永安侯家的门楣。”
若谖肃了肃脸,再福身道:“孙女谨记了。”
老夫人长叹了口气,倦倦道:“去吧。”
若谖到达的时候,常总管已经灌了一肚子的茶水,正在心里腹诽,这个方永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