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的!”
方永华只管悠闲的喝茶,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毫不相干。
常总管指着胡桌上那只粉色的珍珠耳环厉声道:“就凭这珍珠耳坠就能八分断定你是入室之贼!”他转而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来,拖腔拖调道:“相爷要在下把小姐带去私了,只要小姐承认了,写了认罪书就放了小姐,并且此事绝不对外透露半个字,一定保住小姐的名声,小姐跟在下去了,好处多着呢!”
若谖冷声道:“相爷这番美意恐怕本小姐用不着!”她不屑地瞥了那只珍珠耳坠一眼,意味深长地笑着道:“这只耳坠的确是我的,本是一对,已经不见好几天了,算算日子,正是相爷未过门的小妾凝烟小姐重新搬到方府住的日子丢的,现竟在她府上找到,这倒是奇事了!”
常总管沉不住气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若谖寡淡道:“常总管听不懂无妨,回去讲与凝烟小姐听,只要她明白即可。别忘了顺便给她提个醒,她亲大哥指认她自毁清白诬陷青砚,嫁祸子辰,以及偷盗翡翠手镯的认罪书还在老夫人手里收着呢。”
常总管早就听闻永安侯府的方若谖小姐是个厉害的角儿,却并不十分信,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能厉害到哪里去,不过是那等平民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