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十地说了,就连若谖赠他梅花银锞子的事也全都招了。
王凤冷笑:“亏你还是个半百之人,竟上了一个小姑娘的当,她有银子不给,给你银锞子,那些银锞子上必有她方府的印迹。
那些银锞子就是你去方府找过她麻烦的铁证,你想不承认都没有用!”
常总管听了唬得心乱跳,只知道呯呯磕头。
王凤道:“你也太大胆,大公子叫你打着我的旗号,你就真敢打着我的旗号,殊不知,若永安侯家信以为真,会酿出多大的事来,你对大公子可真是忠心。”
常总管听到最后一句更是惶恐,可又不知该为自己说些什么,不论说什么,在相爷眼里都是事实胜于雄辩,毕竟他去永安侯府没有禀报相爷,还打了他的名号。
他以为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又没把若谖怎样,……相爷又是如何得知的。
常总管正想着,忽听王凤问道:“那些贼是不是你们派去方府的?又是不是你打着我的旗号去卫尉手里捞人的?”
常总管茫然嗫嚅道:“这个……奴才真不知道。”
相爷静静地审视了他良久,才缓缓道:“你且退下吧。”
常总管如蒙大赦,磕头谢恩而出,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