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一直在屋里,他们是怎样调的包?”
“先不要理这些,这份退婚文书怎么办?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但她换了一份模仿我笔记的退婚文书,就是想向相爷证明这份文书千真万确是假的,我们必得做个万全的准备。”
家意不以为意道:“把这份烧了呗,我们自己再另备一份假的。”
方永庆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若谖已经盯上了这份退婚文书,不论我们怎样准备,毕竟是假的,而若谖一定有办法证明给相爷看它是假的,到时烟儿不就穿帮了,……相爷凭生最恨人欺骗他,怕只怕到时不仅仅是退掉烟儿那么简单。”
众人听了,都忧心忡忡。
凝烟忽然眼睛一亮道:“我想到个好主意!”
家祥问:“什么好主意?”
凝烟把手一招,一家人的脑袋都凑了过来。
方永庆听完,拈须而笑:“烟儿想出的果然是妙计,一把火永绝后患。”
程氏却肉疼不已:“这……要毁掉一间房……”
凝烟不满地横了她一眼:“这叫舍车保帅,舍不得一间房,到时失去的很可能就是这整所宅子。”
程氏心惊,好不容易得了这所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