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氏释然道:“这般才好,不然鸡飞蛋打,烟儿没入相府的门,我们还搭进一间房子,太亏了!”
凝烟充满希望道:“只要家祥的计谋成功,相爷不仅不会退了我,只怕把我娶回去之后,不知怎么奉承我呢。”
程氏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暗想,痴人说梦!
马车上,冯师爷偷觑了王凤良久,终于壮胆道:“相爷,容小的多句嘴,这个凝烟是万万不能要的,心机实在太重,那把火实在蹊跷,早不烧晚不烧,偏相爷要看那份退婚文书前一把火烧没了,定是谖小姐打草惊蛇了,所以烟小姐才自己放了这么一把火,让相爷死无对证。”
王凤思忖良久道:“找个妥当的婆子送去给凝烟,只说照顾她孕间饮食起居,再暗中用汤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冯师爷忙应了个好字。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王凤在车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雷总管在外应道:“前方有一群小儿挡住了去路。”
王凤好奇地掀开车帘往外看,见不远处一群小儿在嘻戏,拍着手,参差不齐地唱着一首歌谣:“紫气凝烟,揽日入怀,贵不可言,龙翔九天。”
那群小儿唱了几遍方歇,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