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道:“我一直很怀疑,凝烟是否已有身孕,若有身孕,她那日从马车上摔下怎不喊疼,事后也不曾请大夫给她把脉?
因此我猜测,她并没有怀孕,只是哄骗相爷而已,又是刚开始装怀孕,所以有时难免忘了这码事,才露了陷。
当然,既是猜测,就不是肯定,万一人家真有身孕呢,身体好经得起摔呢?所以我得瞅个机会给她把把脉,确诊一下。”
琥珀问:“没有又如何?有又如何?”
“没有的话,找个适当的机会戳穿她,她既没有身孕,那首歌谣便不攻自破了,到那时,相爷肯定不会要这种心机女进他王家的门。
若有的话,嘿嘿!”若谖坏笑道,“不论是不是相爷的种,我都会让天下人相信,她怀的是野种,比如——是王仪的,让丞相父子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若谖故意“哎呀!”一声,“我是不是太恶毒了?”
琥珀绿玉齐声道:“是啊小姐,天下至毒非小姐莫属,可奴婢们喜欢!”
若谖笑道:“不用拍马屁,一个铜钱的赏银也没有!”
转眼就到了相爷寿辰的日子,朝中文武百官都要去朝贺,方永华也不例外,备了一份厚礼准备去相府贺寿,问若谖:“你要不要跟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