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私事处理好,别让内宅之事影响舅舅的清誉。”话虽说的极委婉,可像王凤这般爱面子的人听了不亚于打脸,很是难堪地应了一声喏。
若谖跟史夫人告辞,见她俩身边没什么人,小声道:“史夫人,有些话谖儿不当讲,可不讲又恐夫人吃了我堂姐的亏。
我堂姐是有身孕的人,刚才史夫人抓她的现行,她必定会装出许多娇样儿来,说是史夫人害她动了胎气。
史夫人不如送了人情给她,央求相爷亲带了太医给她诊治,切记,切记。”
史夫人听了好生奇怪,转身找到冯师爷,把若谖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听。
冯师爷沉思良久道:“夫人,你就赌一把,照着谖小姐所说的做。”
“什么?要我求相爷请太医给那贱人安胎?我不干!”
冯师爷劝道:“在下觉得,谖小姐并非凭白无故说那一番话,里面定有乾坤,而且一定是为夫人好。
夫人一定要记住谖小姐的重点,以防凝烟乱咬,不如夫人主动,一定要相爷亲带了太医去给凝烟诊治,所以选哪位太医,夫人千万别插手。”
说到这里,冯师爷拈须想了想道:“在下建议,夫人最好与相爷一同带了太医去给烟小姐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