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以为声伎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了么?
你便是画上大花脸,我也能一眼认出你是寻欢楼的头牌!
在勾栏的时候,什么样的男子不见,偏我昨儿好心去看了你,便冲撞你了?
说到生孩子,谁不会,保证还是半点不掺杂的呢!”
众人听她骂的不堪,想笑又不敢,在那里虚劝,温姨娘越发来了劲,骂得唾液横飞。
若谖一向维护燕倚梦,见她这般雪为肌肤花为容的女子被人如此羞辱,顿时气冲斗牛,怒喝那群看热闹的仆妇:“你们这些人,非要周大娘用棍子抽才行,温姨娘闹成这样,你们不说拦着,还集体看起笑话来!”
那些丫鬟仆妇很少见若谖小姐管府里的事,又是头一次看她发这么大的火,心中未免忐忑,忙生拉硬拽要将温姨娘拉开。
一个高颧骨,长相刻薄的中年女人边拉温姨娘边阴阳怪气道:“罢呀,温姨娘,燕姨娘现是老爷的心头肉,就连夫人都要让她三分,你在这里闹个什么大劲儿?
人家跟老爷吹吹耳边风,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若谖微蹙了眉头,深深看了那女人一眼,正想质问她为何煽风点火,这时,竹猗轩的院门呀地一声开了,蝶舞从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