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小声道:“昨儿夜里众人都散了,辰公子偷偷溜进来,一直守护在小姐的床前,直到天蒙蒙亮才走的。”
若谖听了,脸上腾起两片火霞,子辰昨夜翻窗而入,进她的闺房……还真是令人害羞啊!
若谖吃了两口燕窝粥,便推开琥珀的手,嘴里苦苦的实在是没有味口。
琥珀只得放下,服侍她躺下。
若谖想起那个刻薄嘴脸的妇人道:“温姨娘虽然一直妒恨燕姨娘,可从未有过任何正面冲突,她昨日那般举动,莫不是被人挑唆?”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寒,要是有人暗中借刀杀人对付燕倚梦,她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于是坐起,对琥珀道:“你把那日劝架的那个尖脸猴腮的妇人给我带来,我有话要向她。”
琥珀一脸茫然道:“小姐说的是哪个,奴婢怎么对不上号?
小姐好好养伤,想这么多干什么,温姨娘已经被老夫人禁了足,小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若谖只得耐下性子养伤,这期间子辰每晚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烤了鸟雀给她吃,若谖倒吃得津津有味。
夜深人静,若谖的绣房里就她和子辰还有琥珀。
琥珀打趣道:“夫人叫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