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告辞。
温若兰把那句话在心里惦量一番,猛地醒悟,震惊地盯着房门口,好像许夫人还在那里似的。
若谖受伤的那几日,方永华正有公事缠身没有归家。
等到近傍晚回到家里,惊闻她被温姨娘用砖头打破了后脑,又是心疼又是震怒,当即命人去把温姨娘带到他面前。
许夫人拦道:“我才好不容易劝下老夫人的火来你又这样!
温姨娘再不堪也是你的枕边人,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如此绝情!”
方永华正在气头,又闻贤妻如此数落,心里无名火腾腾烧的更猛,口不择言厉声道:“她也配做枕边人!不过是体面的奴才而已!别说今日责罚一顿扔出府去,由她自生自灭,就是叫了人牙子来卖掉,为奴为娼我也不会有半分怜悯。”
忽而冷笑:“她这样年龄,又这般模样,只怕人牙子都不收!”
温若兰自己站在高楼上亲眼见着方永华回了府,忙涂脂抹粉梳妆了一回,自己照了照菱花镜,也还看的过去,便匆匆向慧兰苑赶来。
因许夫人事先吩咐过丫头们,若温若兰来了切不可阻拦,更不能因她失了势而落井下石。
故此那些守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