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姨娘咬牙切齿冷笑道:“果然是她!”说罢,向若谖看去。
若谖一如往昔的淡定自如:“她要你去做你就去做,你自己没长脑子啊。”
桃儿痛哭道:“奴婢当然不愿意,可蝶舞当着我的面劈断一棵树,说我若不照她所说的办,就形同那棵树。”
温姨娘惊讶道:“蝶舞会武功?我竟不知!”
若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道:“若是燕姨娘想除去温姨娘,只需在我爹耳边多说些温姨娘的坏话即可,不用搞出这么多事来,又或是真像你所说蝶舞一身好武功,那她不如亲自神不知鬼不觉把几个木偶塞在被褥里,何必假手与你,落个把柄在你手上?重新想个好的谎言再来。”
桃儿愕然,连哭都忘了,只睁圆了眼睛瞪着若谖。
若谖挥挥手命她下了。
温姨娘犹有不甘道:“谖儿怎么就这么轻易把燕倚梦排除在外。”
若谖道:“原因有二,第一,她又不傻,会用这种蠢方法,如果一旦行径暴露,她以后该如何在方府立足?第二,燕姨娘乃超脱红尘之人,即便别人想找她挑事她都懒于回应,又怎会费心去算计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