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兰羞愧难当,支支吾吾道:“……是你父亲的。”
若谖眉头一松,道:“这就好办了。”
两人又是沉默。
温若兰终究沉不住气,红着脸问道:“若不是你父亲的你为何还肯帮我?那可是给你父亲戴了绿帽子。”
若谖嗤笑道:“你只是个妾,只有我娘才有资格给我爹戴绿帽子,你若真有了意中人,强留了你也没意思,况你又不是个省油的灯,总与我母亲和燕姨娘过不去,送你出府就如送神,实在不是帮你,是帮我娘和燕姨娘。”
温若兰听她明讥暗讽却生气不起来,有些人只是牙尖嘴利话不中听,心却是极好的。
两人回到缀锦楼,若谖亲自服侍温若兰靠坐在床上,桃儿战战兢兢奉了茶来。
温若兰正要伸手去接,若谖先她一步接了过来,从上自下细细打量了桃儿一番,她眼神淡淡的,丝毫谈不上犀利,相反还有几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桃儿却莫名慌张起来。
若谖收回视线,盯着手里的茶看了一眼,是一杯加了红糖的甜香浓郁的桂花茶,当即皱眉喝命道:“不许再用这种花茶泡茶给姨娘喝!”
桃花脸色煞白,唯谁诺诺地应着,接了茶杯转身欲走,若谖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