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无凭无据的仅凭几句聊天时的闲谈怎么去老夫人面前喊冤,再说,休书上写明的是因无所出而休的自己。
赵姨娘只得收拾东西走人。
若谖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胸口也不似前几日,总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不觉心中一喜,下床跳了几步,胸口也无疼痛感,心中更加高兴,手掌却隐隐有些疼痛,一看,每个掌心都有一道划痕,不禁有些费解,梳洗过后,来到宴息处与老夫人一起用了早膳,正喝着茶,有家丁来报:“辰公子不见了。”
老夫人不以为意道:“那么大个活人怎可能不见?恐怕去办自己的私事去了。”
那个家丁道:“辰公子一向很守时,辰时一过,必到抱厦听各个管事回事,像今儿还是头一次。”
众人听了纳闷,若谖看着自己两只掌心上的划痕,忽然悟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往外宅跑去。
凌寒居冷冷清清的,只有虎妞孤独的坐在床上,见到她,嗖地跳到她身上,喵喵直叫,声音很凄惨。
若谖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酸痛,好似会再也见不到子辰似的。
她抱着虎妞离去,虎妞却从她怀里跳了出来,依旧端坐在床上,固执地等着子辰。
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