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叫出声来。”
少年哭笑不得,自己脸色苍白是因为失血过多,并不是因为害怕,他把脸一偏:“不用,我不怕痛。”
若谖放下那块布,道:“随你。”便开始动手拔那柄匕首。
少年始终牙关紧咬,没有吭一声,额头上却渗出黄豆大的汗珠。
拔出匕首,若谖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血擦了擦,趁少年体内的血再次涌出来之前赶紧把云南白药洒在伤口上,这样止血更快。
果然,血很快就止住了,若谖道:“你先躺会,等结痂了我就给你包扎起来。”
说着起身,到了外屋,倒了一杯热水,拿了保险子,走到少年身边蹲下,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扶起那少年,把他的头半抱在自己臂弯里,然后把保险子往他嘴里塞。
少年连问都不问,信任地张嘴接了。
若谖拿起茶杯准备喂他喝水,好把药吞下去,少年笑着道:“我已经直接吞下去了。”
若谖端茶杯的手顿在空中,一双美眸里腾起浓雾。
子辰孤身漂泊在江湖,是不是也像这个少年一样,吃尽千般苦,随遇而安,吃个药丸都没口水喝,就那么生生咽下。
若谖正准备把茶杯放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