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如被打脸一样,恨得直咬牙。
蝶舞把罗氏送出屋子,刚准备说两句客气话就进屋,她是不大瞧得起罗氏的,一个愚顽之人,她能把她送出屋就够抬举她了,就听罗氏扭头笑着对她道:“你快进去服侍燕姐姐去,我……”
她话未说完,忽然身子往后一仰,滚落下了台阶,手里的酸豆角罐子摔得粉碎,里面剁得碎碎的酸豆角撒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让人唇齿生津的酸咸味儿。
“姨娘!”翠儿、豆儿吓得面如土色,“你……还好吗?”
罗氏挣挫不起,还是翠儿、豆儿把她扶了起来。
她手按着腹部,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悲愤地死盯着蝶舞:“你好狠的心,竟然推我!”
翠儿豆儿全都难以置信地盯着蝶舞。
蝶舞居高临下,冷冷地藐视着罗氏,罗氏心虚地回避她的目光,低头带着哭腔惊呼道:“血!流血了!”
翠儿豆儿都看见罗氏月色的裙子上渗出一块血印来。
翠儿慌忙道:“奴婢去找夫人!”
她刚要转身,只听一声“慢!”燕倚梦从屋子里慢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扫了众人一眼,喝令道:“谁也不准出去!”
翠儿闻言,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