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啄了下脑袋。
“可是被钝器所伤?”刘老御医又问。
“被发簪所伤。”福儿这次咬着牙答了。因为激动,面色绯红,连带那条疤痕都如蠕动的蜈蚣虫一样,骇人得紧。
“旧患根治需要些时日,姑娘得耐心一些。”刘老御医沉声说道。
“大人,你是说我这伤还能治?”福儿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刘老御医点点头,从要箱子里找出个红色的圆形锦盒递给她,道:“这里面是老夫自行调配的花粉膏,你一日三次涂抹在伤患之处,过得半月,疤痕就会逐渐淡去。这期间痒痛难耐,你还需得忍住,若是搔破了皮,反倒是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