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片刻,昭延禧赞道:“康儿,这事你做得很好!”
“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分内事。”昭浩康并没有居功,甚至他眼眸里的难色清清楚楚的浮了出来。
昭延禧自然也瞧见了,他沉声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犯难的事了?”
此时已入深夜,屋里只有昭延禧与昭浩康父子二人,有什么话此刻说来是最方便的。
“父皇,儿臣怀疑礼部里有内鬼。”
“什么?”显然这个猜测在昭延禧意料之外。
“瓠瓜一分为二做合卺交杯之用,这是阔真族才有的习俗。用作劈开瓠瓜的金刀是礼部清点后送入慕府,而恰恰就是那把金刀上喂有剧毒。照着诸般蛛丝马迹来看,礼部着实让人起疑。”昭浩康从头开始说起。
“嗯。”昭延禧应了一声,沉吟片刻后他正色回应道:“照你所说,礼部的确存在大嫌疑,可凡事不能武断。金刀送入慕府有一二日之久,内鬼也很可能出现在慕府。”
昭延禧身为一国之君,他是有着大智慧的人,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单凭表象就下定论。
换言之,礼部与慕府都有嫌疑。
“是儿臣疏忽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昭浩康同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