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这会儿他见到昏迷不醒的哑婆子并不奇怪,随口问了一句:“这便是宫里偷出来的哑婆子?”
说罢,他欲伸出指尖搭在哑婆子的脉搏上。
不晓却被慕大小姐喝止了:“柳舅父,哑婆子的事不急这会儿。三娘受了伤,你先替她瞧瞧。”
“丁姑娘受了伤?”柳阳眸色跟着一紧。
“不碍事,一点皮外伤!”丁三娘笑了笑,前后一折腾,她有些疲惫,笑得很牵强。
“伤口若是感染就可大可小了,我先替你包扎伤口。”柳阳将丁三娘扶进内堂,将余人都遣开了。
与柳阳相熟也不是一天两天,上次受伤连胸前的位置都被他瞧光了,这会儿若是再遮掩,未免显得矫情。故而丁三娘坦坦荡荡的解开了衣裳,露出了后背受伤的地方。
“丁姑娘?”柳阳怔住了。
这那是寻常姑娘家的肌肤?深深浅浅、长短不一的伤痕布满了整个后背,最长的一条从肩胛一直到腰际,足有十来寸,伤口愈合了,但是狰狞如一只张牙舞爪的蜈蚣。
“吓着你了?”丁三娘苦笑,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习武之人,受伤难免的。”
柳阳心里有些涩意,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康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