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她领着一个满脸鲜血的宫女,混着夜色一同闯入了月琴殿。
“朱美人,救命啊,救命啊!”一开口,崔蝉的声音就很急切。
“发生何事了?”朱皎月有些奇怪的问。
“这是奴婢的同乡,唤着桂花,她今儿受了主子责罚,无处容身,求朱美人收留。”
朱皎月的内心挣扎了一下,她本意是想拒绝的,但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在宫中,朱皎月向来奉行明哲保身之道,她从不多管闲事,也不想沾染半点事非。但崔蝉捏着自己的软肋,朱皎月就失去了拒绝的资本。
踌躇着,朱皎月望了一眼崔蝉,发现对方眼底有一抹深藏的戾色。
朱皎月心道:若是我不顺了她,她极有可能闹个鱼死网破。
虽说西门文轩与自己在宫中密会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但那晚崔蝉到底听到了多少?朱皎月是不肯定的。
她依稀记得西门文轩提过采青节的事,她唤过西门文轩的名字,到时候崔蝉将一切都吐露出来,西门文轩的身份就会被轻易揭穿。
即便她咬死了不承认,流言蜚语也足以让朱家与西门家声名狼藉。
她输不起,故而也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