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涂抹了满面,又穿一件扎紧的武师服,混在众人显眼又滑稽。
慕大小姐的口吻是不屑的,昭浩康却嘴角噙笑:“那支是慕府的茶队。”
一听是自家的队伍,慕大小姐顿时吃瘪,扁嘴咕哝:“好好的,弄一名戏子来作甚?”
“看下去不知道了。”昭浩康眼底有戏虐。
说话间又有两支队伍因为配合不当而落入水池,余下只剩下南茶慕府与北茶西门府一决雌雄了。
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两支茶商队伍,自然是各有所长。凭着浮木过水池,到最后两队都有惊无险平安过关。
决战胜负的关键在最后的采青之。
采自今年新春的第一道茶芽制作成茶球,悬挂在数十米高的长竿,四周空无一物,要想夺得采青,只能凭借各自的人力组成血肉阶梯,以叠罗汉的方式靠着功夫徒手攀爬,考的是下盘基本功,既要稳,也要快。
慕府与西门府的争斗是很激烈的,两支茶队的攀爬速度几乎是不相伯仲。
眼看着慕府那个满面油彩的少年还有一臂远的距离要成功,西门队伍竟然有人趁人不备,玩起了偷袭的把戏。
最靠近油彩少年的人在半空虚晃了一下,少年不设防,本能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