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齐芳菲给了那道士一个警告的颜色。
这是她花钱请来的,一定会帮她说话。
那道士疼劲没过,狠狠咬牙言道,“对,我看见了,就是你打了那位太太!”
“是吗?”沈安安讽笑道,“既然二婶说你是我请来的,不是应该帮我说话的吗?”
“那是因为我分得清是非,这是修道之人最基本的。”那道士理直气壮。
“哦?道长明辨是非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知道您师承何处啊?”
“……白云观!”道士一愣,没想到会被问及这个,随便扯了一个。
沈安安眼睛一眯,“诸神百家谱道长可知道啊?”
那道士脸色一僵,故作镇定道,“这位小姐是不信贫道?诸神百家谱身为道家人怎会不知?”
沈安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看就知道是个假道士,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真是可笑!”
“你凭什么说我是假的?”那道士急了。
“身为道士,不自称贫道,而自称我,如若是我请你来做法事,你应该称我为‘斋主’,而非‘这位小姐’!”
道士慌乱辩解,“我……贫道那是口误!”
“口误?那我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