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千漠羽按着她的肩强行摆正，看着自己，“他救你不是要你沉痛于过去，麻痹自己迫使自己忘记，这样懦弱的你，让我为他感觉不值。”
千沐惜埋下头，时间似乎静了好久，低沉到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呐！”千沐惜抬头，无助的看着他，“就让我这样不是很好吗？”只有这样最终会有人厌恶她、嫌弃她、责怪她，告诉她她是错的。
她不想被人迁就着，明明是她的错，可是所有人一声责怪都没有，因为她真的不值啊！
“强颜欢笑？迫使自己无情？”千漠羽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你还嫌自己给别人带来的伤害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