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是常事了。翟渊也没有猜疑什么,下朝后让医监给他看看开服药方就好。
“无事上奏?”翟渊又问了一声,没人上奏正好,他可以趁此机会回寝宫休憩半时辰。
突然,金銮殿的正中央,两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一同站了出来。
翟渊不解地望着凤古月还有俞冕席。一年前的灾情,本来有理由辞去两位老臣的,但灾情处理过好,让翟渊失了机会辞退两人。
而凤古月还有俞冕席两位上了年纪的老臣,也不实务,至今一年多了,还在朝堂上晃悠,每日无病痛都会上朝!
“凤老大人,俞老大人,你们二位,有何事要上奏啊?”翟渊瞪大眼睛望着两位,他倒是希望从两位老臣嘴里,听到隐退的请辞。
凤古月和俞冕席未答,往金銮殿红色的地毯上跪了下去,高呼,“陛下,臣有冤情要上表!”
“哦?冤情?”翟渊皱了皱苍老的眉眼,脸上的法令纹愈发明显了。
“恳请陛下,为翁府旧案一事,重申!”凤古月带头大声高吼。
紧接着,俞冕席也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恳请陛下,为翁府洗刷冤屈!”
“放肆!”翟渊的视线,立即从两个老头身上移到翟希影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