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止淡淡一笑，笑容和平日里的笑容有所不同，席慕月也没有在他的笑容里找到对她独有的宠溺，也没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对她的柔情。
那双好看的眸子非常的平静，平静到让席慕月觉得诧异。
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柔止。
越发感觉到陌生，陌生到让她觉得不安。
“你离开万皇朝吧！”
当柔止坐到席慕月对面，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时，就让席慕月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心脏也骤然一紧。
“只要不是在万皇朝，虚神域的其他地方都行。”
席慕月张唇，“为什么是虚神域的其他地方都行，万皇朝不行？”
“我不太想看到你。”
这句话，让席慕月有一种从高处狠狠跌落到谷底的冲击。
这种冲击太强烈，导致她的脑袋有短暂的空白。
充满灵气的大眼睛里有呆滞，随后才反应而来，“你说你不太想看到我？”
柔止摇头，眼神里平静到有有些淡漠，看席慕月就好像是看着他下面的大臣亦或者手下。
“已经够了。”
“什么够了？”席慕月的声音微微提高一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