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明天你有空吗？”
“怎么了？”
“你要是有空，我们去约会好不好？看电影，或者逛街，或者——”
她也不知道约会中还能做什么。她在这方面经验不多。
她倒是想过再去旅行或者是怎么样，但是相信现在的卫司爵也没有空。而她也没有。
“约会？”
卫司爵的眉心拧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为难。
程瑾萱抬起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目光清澈如水：“我知道，你最近可能很忙。可是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不如去放松一下？也许你会觉得好一点？”
她其实察觉出来了，卫司爵一定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了。
因为一惯冷峻从容的卫司爵，眼中竟然有隐隐的阴郁之色。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但是她知道，卫司爵有一些事情是不愿意对人说的。有一些问题也是不想被人知道的。
既然是这样，那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
她其实很期待，期待卫司爵能全心的信任她，对她把心门打开。
她能感觉得出来，卫司爵身上有秘密。但是他不会跟她说。
老实说，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