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萱在他走了之后,将门一关,上了锁,全身无力的走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瘫,却是再也不能动弹了。
她的眼睛刚刚哭过,这会有些肿,有些胀得难受。她却不肯闭上眼睛,反而瞪得大大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并没有随着刚才那一哭而结束。
直到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才终于得到放松一般。整个人什么都不想,大脑放空一般。
思绪空白,身体无力。她就那样躺在那里,不动,不言语。
她爱上了卫司爵,可卫司爵结婚了。
这不是最伤她的,最伤她的,是卫司爵那些话。
他说,她只是一个技女。他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他说,他说那些话只是玩笑。他说,她不配——
若说什么最痛,什么最伤,这些就是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以前程瑾萱不懂这句话,一点也不懂。后来程家家破,她受到了无数的冷言冷语,还有流言蜚语。
她都可以视而见,听而不闻。因为那些人都不是她在意的人,她不会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人,去伤心,去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