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卫司爵撕成碎片,好好的教训一顿。
空调很冷,神父却开始觉得额头上有汗出来了。
他咽了回唾沫,看看卫司爵,又看看连涵语,发挥他此生最大的幽默开口。
“新郎说他很愿意。那么现在如果没有人对这场婚礼提出异议的话,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宾客的声音又小下去。所有人都忌惮于卫家与连家的权势。
神父这样说,他们自然不会跳出来打脸。有花童捧出一个装着戒指的托盘上台。
神父似乎是松了口气,就等着卫司爵帮连涵语把戒指带上。
“谁说没有人有异议?我有异议!”
一个突然出口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个人是——
“你要做什么?下去。”
卫建德率先站了起来,剧烈起伏的胸口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从孙子到儿子,就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的。他声色俱厉,瞪着眼前这个小儿子,眸光满是不善。
不过一惯顺从,一惯只知道喝酒,一惯只会醉生梦死的卫弘远,却是第一次忤逆卫建德的话。
“我反对这场婚礼。卫司爵,你并不爱